梅长苏走的那年,蔺晨是第一次觉得雪很干净,掩盖万物。军帐外还有昨天梅长苏和飞流一起堆得雪人,怀中的人却正如它的温度,纵然放再多炭盆也于事无补。蔺晨的心早在这三个月里自我折磨的麻木,纵然悲怆,却也面无表情。“飞流,我们走。”蔺晨将怀里的人放下:“我们回去,回琅琊山,从今以后只有林殊,没有梅长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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